“这……”
若是以前，景和肯定会义无反顾的说“能”。
但现在……他语塞了。
黎暮笑容更盛，他眼睛动了动的说道：“好人做坏事是逼不得已，好人做好事是真情流露，坏人做坏事是人性本恶，坏人做好事是居心叵测……那么究竟什么是好人，什么又是坏人呢？”
景和一愣，以为这话是在嘲讽自己，不由得心中浮现一抹自责的低下了脑袋。
而其他几人也是深思。
黎暮没有斥责，只是腰杆挺直了的继续说道：“或许你可能以为我是邪恶。”
“有不为人知的目的，比如妄图统治世界。”
“其实对此，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猛地……景和又重新抬起了头。
其他几人也是，震惊的看着黎暮。
有些怀疑自己从这句话中理解到的信息。
但……
黎暮并没有解释，“毕竟我们的视角不同，立场不同，世界观也同样不同。”
这几乎是承认了，景和的内心凌乱，额头浮现豆大的冷汗，不知所措的杵着。
牛牛面色也在变化，不过并未张口，只是眼睛一沉的神色冰冷不知在想什么。
浮世英寿则是摸着下巴的等待黎暮下一句话。
至于祢音……
“黎暮大人。”
她抱起了拳头，眼中充斥着担忧。
黎暮未回话，“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。”
“也同样……没有绝对的邪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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