朊病毒？
张曦脑海中浮现了这三个字，随即又摇了摇头。
这里是大荒，是个生灵都有法力。
稍微努力一点，飞天遁地不成问题。
除了被别人杀死，他从未见过有人患病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青鸾问道。
“我在想，你们每次把域外天魔驱逐到玄都城……实际上不是为了试探玄都城的底细，而是借玄都城的手消灭他们，对不对？”张曦摇头苦笑道。
“为何要借用玄都城之手？”玄都不解道，“这些域外天魔，最强也不过大罗金仙修为……魔族挥挥手，他们便噬灭了吧？”
“呵。”
计都冷笑一声，颇为不屑。
“如何，我说的不对？”玄都皱眉道。
“玄都，你猜魔族当年为什么只是把域外天魔驱逐到这里，而不是把他们赶尽杀绝？”张曦苦笑道。
“为何？”道德天尊也来了兴趣。
“域外天魔也是魔界生灵，受到天道庇佑，倘若魔族敢把域外天魔屠戮一空，你当他们真不怕天道降下业力吗？”张曦叹气道。
“他们都驱逐了天道，如何还会有业力？”道德天尊皱眉道。
“他们是驱逐了魔界的天道，这里可是大荒……”张曦指着天空道，“倘若他们真的敢把这里的域外天魔屠戮一空，后果魔族承担不起。”
计都和青鸾闻言，默然不语。
超脱圣人也不是无敌的存在，计都不可能为了这些域外天魔去对抗天道，额外还要再加上一个鸿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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