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中又问，“说说大前天。”
袁公明如实回答。
话里话外只有一件事情：袁公明三天都在外面执行藤田的命令，调查失踪的中国间谍的下落。
有时间，有地点，有动作。
袁公明是按照藤田的中国间谍人员名单，在大脑里，在地图上仔细编排过的故事。
就是和渡边没有交集。
很真实。
都在外面忙。
很忙。
实际上就是袁公明打败渡边的三天。
田中听出点滋味，十分不满地问道，“你难道没有见过渡边少尉吗？”
袁公明立即说道，“见过！再前一天，我刚刚入职，藤田所长和渡边少尉在食堂请客吃饭，给我庆祝！”
“后几天我根本没有来事务所上班，一直在外面做事情，就没有见过渡边少尉！”
田中追问，“吃饭的时候，你还记得渡边少尉说过什么地方，什么事情？”
“又比如发过什么牢骚，骂过什么人？”
“任何你觉得渡边少尉反常的地方，赶紧说出来，我会请藤田所长给你奖励！”
田中得好处，藤田给奖励？
骗人吧！
袁公明立即轻松地对付回去，“我和渡边少尉根本不熟。”
“那顿晚饭是藤田所长准备的。”
“我第一天入职，大家在一起客客气气吃顿饭，算认识一下，渡边少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。”
不多话。
更不多事。
田中沉吟良久。
根据调查，渡边是前天中午离开事务所，带着两名宪兵出去办事。
这个武藤课长是新人，刚刚入职，应该和渡边不熟，也不太会知道渡边的踪迹。
只能放人。
田中打算直接把袁公明放掉。
其实田中明白，宪兵小队和事务所相互走动的可能性不大。
宪兵小队很想控制事务所，事务所并不想受到控制。
想从事务所打听宪兵小队的动向，肯定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。
那么接下来怎么办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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