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不能打了？”楚颜气喘吁吁，“这个鞋拔子也是古董不成？”
“不是！”江管家手里抱着个用缎布缠着的东西，一甩，缎布落了下来，露出来里面一把金光闪闪的——
咸鱼。
不是，戒尺。
叶曦眼睛被晃了一下，才看清，金光闪闪的只是缎布的里衬而已，并不是戒尺本身。
楚颜惊讶地抬起眉毛来，站住了，嘴里说道：“家法？”
“正是！”江管家昂首挺胸，“家法在此！”
“那正好，让她尝尝正宗家法！”楚颜把鞋拔子一扔。
江管家摇头：“家法只有老太太能用，但现在，老太太也不能用了，因为戒尺换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客厅里一时间寂静得诡异。
过了好一阵子，楚颜才不可置信地说道：“换主了？怎么可能，那是老太太的东西。”
“老太太给了小小姐了，以后，家法只有小小姐才能用。”江管家说着，把戒尺往叶曦手上一递。
叶曦接过来，在手掌心里敲了敲，问江管家：“江叔，您的意思是，谁拿到戒尺，谁就可以用家法？”
江管家点头：“老孟家的规矩正是如此，那是早年间老爷传下来的。”
叶曦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滴下来的一滴汗，恐怕当年，爷爷是迫于奶奶的淫威，才定下这条规矩的吧。
楚颜瘫坐下来，“那岂不是……”
江管家点头，“连孟园，也是小小姐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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