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男生的相貌都没看清楚。
不过还好，撞在一起的肩膀并不是很疼。
许榕一边揉着肩头，一边去找苏妙一她们。
“这里，榕榕！”
苏妙一一眼就见到人群里和无头苍蝇乱转的许榕，站起身朝她挥手。
今慕雪指了一家窗口，“我和喵喵都想吃酸菜鱼，榕子，你吃什么？”
“我也吃。”
苏妙一：“行，我去买。”
许榕在她们对面坐下，给苏妙一转了钱。
等鱼的时间，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，一种很微妙的感觉。
目光并不是很明显，时有时无的那种，每每想刻意忽略掉这目光的时候，又突然觉得背后的视线变得强烈了起来，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。
许榕回头扫了一圈，都是吃饭聊天或者来来往往的同学，应该没谁会一直盯着她看。
就算是有，肯定也是刚才苏妙一喊她的时候，吸引了一小部分人的目光。
许榕心里正做着自我安慰，苏妙一端了三份酸菜鱼过来。
她起身去接，又很明显地感受到背后那股视线的存在，如芒在背。
“苏妙一，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往我们这边看？”她压低了声音问道。
苏妙一越过许榕往她背后看了眼，“有啊，还不少。”
“……”
今慕雪不甚在意，吃了一大块鱼肉，吧唧吧唧，“榕子，你得习惯你走到哪儿别人目光就跟到哪儿的这事。”
“和这个不一样。”
许榕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去描述这种目光，像是有双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睛，窥探她的一举一动。
仿佛被黏虫盯上了一般，时不时出来一下在她的皮肤上蠕动着爬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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