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话让春日警觉起来，扭头盯着林克，凝视起来。
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林克和春日，平井将林克的要求记下来，心中默默将宫野姐妹的地位稍稍提了提。
盯了一会，春日轻声道：“大猪蹄子。”
“喂喂，我还什么都没干呢！怎么就大猪蹄子了？”林克立马叫冤。
“什么都没干？也就是说你真打算干些什么，只是现在还没有得手？”春日抓住林克话语中的问题反问。
“……”
春日双眼一扬，嘴角翘起，道：“被我说中了？”
瞥了一眼春日的小表情，林克知道她也就是嘴上说说，算是没事找事，给有些无聊的生活增加一些乐趣。
不搭理春日，林克看向平井，问：“平井，还有别的事情吗？”
“林克大人，凉宫大人，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两位来做决定。”
平井斟酌一下语句，道：“战维在实验室中的研究受限于实验体样本数量，无法观测到足够的数据。所以我们进过讨论，准备将含有战维的衣服推向社会，用来收集更多的实验数据。
“为此，我们准备了两个方案。
“方案一是成立服饰集团，正式进军服装市场，推出两种不同形态下的战维服装，观察这些客户之后数月、数年间的情况。
“方案二是成立或购买一座私立学院，用战维制作学校制服，通过大量年纪相近的学生进行实验，从而得到足够的数据。
“方案一可以快速得到足够数量的实验者，但是顾客本身不可能常年穿一套衣服，而且顾客来自各行各业，很有可能看出来衣服的问题。方案二倒是没有这个问题，能够保证足够的时间，只是数量上会……
“您看，我们应该选择哪个方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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