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证知道这个问题，他的意思也很明确：“所以我说啊，咱们先踩踩点，跟踪他两天不就得了？”
徐白山哼着小曲，死死盯着大巴，大概猜测起对方的目的地，可惜：猜一个路口，错一个路口。
东郊可还远着呢。
“不是不行，”胡飞扭头对后座的兄弟发难，“那谁盯着呢？多容易暴露啊，能一次搞定最好。不然以咱们的实力，一鼓作气，再而衰，判三缓三啊。”
刘证突然感觉有些窒息……
徐白山对这个思路表示支持：“证子，如果你进去了，我会给你寄烟的。欸？老大，监狱让抽烟不？”
胡飞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，给兄弟们科普：“原则上犯人是有人权的，可以抽。实际上嘛……咳咳，管理有些严格。”
匪徒情不自禁给老大点赞：“胡哥我就服你，你看你，改造得多好啊！”
很难想像徐白山这种人是怎么安全长大的，胡飞眼皮子“咯噔咯噔”跳个不停。他突然害怕起失败，现在死死抱着雕塑的胡飞，竟然有了姚建武的气质。
刘证放弃挣扎，他不是什么“好人”，良心上也没发觉小偷小摸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。
想到自己早晚要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证子诡异地松了口气。出来混，迟早是要还的。可能，就是这次了吧。
他想了想，如果自己失手被擒，那就抗下所有罪过吧。
胡飞还有孩子，哥们的小孩需要父亲。
刘证按下了电动玻璃窗，车子在环线高速上飞驰着，风吹乱了贼的发型，颇有些颓废美。
“证子你别吐痰啊！玻璃弄脏了还得给人擦。”
想想可能要替这俩二百五坐牢，刘证生无可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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